几下，轻轻笑了笑。

白无计脸色微微有些冰冷。

“白少——”

见楚牧看向他，白无计立刻换上笑脸，这变脸的速度，堪称宗师级的。

“我刚才是真的跟你开玩笑的。”楚牧道。

白无计笑道：“无妨！”

“我的意思是，那些话不是尼克说的，而是另有其人。”

“哦？”白无计神色不变，问道：“那是谁说的？”

“我也不知道。”

“——”——

白无计脸上的笑容又僵了，楚牧这是把他当成二傻子了。

“我是真的不知道，但是我跟他通过电话，是一位二十一号的加密好吗，不过现在打不通了。”楚牧说道。

白无计眼神微微闪烁了几下，笑道：“楚兄有怀疑的人吗？”

楚牧摇了摇头，道：“只知道对方是你们八神门的，很年轻，很嚣张，我还跟他吵了几句，因为他竟然说白少你是个废物，人渣，献的计策跟狗屎一样烂，这我哪能忍，虽然我没见过白少你，但心里对你可是仰慕已久——”

白无计越听脸色越难看，他不知道这些话是楚牧加的，还是那个人真的这般说过，但是这种羞辱人的话，没必要当面再一字不漏的重复一遍吧？

“白少，这些话可不是我说的，是那位藏头露尾的家伙说的。”

白无计的笑容有些勉强。

“白少，你们八神门有个这样的人吗？”

白无计脸色变得有些僵硬，就算脾气再好的人，被人这般羞辱，脸色都好看不起来。

“楚兄说的太片面，我一时真的想不到会是谁，也许根本不是我们八神门的人，而是有人祸水东引。”

楚牧道：“有道理，我也是这样想的。”

白无计眼神有些阴翳。

“是不是你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