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

看来，楚牧的死，着实令他很开心。

“可以确定吗？”对刚平淡的问道。

“从一百五十米的高空坠落，必死无疑，师傅，这次内门长老的位置，是你的。”青年恭敬道。

“无计，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太着急了，楚牧能数次逃过我们的追杀，还能让我们损兵折将，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对面的声音很平静，无波无澜，听不出喜怒。

对方说完，便挂断了通话。

听着手机里面传来的“嘟嘟——”声，青年脸上的笑意凝固，随之换上的是无尽的怨毒。

“楚牧，你一定会死的对不对——对，你可能会死的——你是不会让我失望的。”青年眼神怨毒的盯着窗外，“他们杀不了你，是因为他们废物，你一定会死的——”

“从那么高的地方摔落下来怎么可能不死，死要见尸，哈哈——连包饺子的肉都找不到了，怎么见尸？”

砰！

窗台上那只昂贵的花瓶飞出去砸在巨大的屏幕上，发出“噼里啪啦”的电流打火声，腾起一阵阵黑烟，上面定格的画面也消失了。

“你终于死了，没了，消失了，哈哈——”

青年如神经质一般，发出如夜枭般瘆人的尖笑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