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是说，他们失踪，给你有没有关系？”段老问。

“老头，你这可就不厚道了，万阳他们不是在医院吗？”

“他们昨晚就离开了。”

“昨晚我一直在家，今天是志南的大喜之日，我一直陪着他研究婚礼上的事呢。”

段老满脸嫌弃，“他找你研究婚礼上的事，这不是找和尚借梳子吗，你都没结过婚，懂什么？”

“——”楚牧觉得自己被鄙视了，“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那你说说，见过那头猪跑？”

“——”——

“就知道你小子除了坑蒙拐骗，别的一窍不通。”段老很是鄙视。

“——”楚牧努力回想，好像活了二十几年，的确没参加过谁的婚礼，自己是不是活的很失败？

“算了，就算万阳他们真的出了什么事，也跟我老头子无关。”段老摆摆手。

“上面不会找你麻烦？”

段老冷笑，“他们昨晚就离开了，上面也知道这件事，现在他们失踪了，管我屁——什么事？”

楚牧微微颔首，不经意间跟段誉交换了一下眼神，他之所以动手，也是料定了这事栽赃不到段老头上，才决定下手的。

“小子，现在可以告诉我，是不是你动的手了吧？”段老问。

“——”楚牧瞪着他，用眼神告诉他，老头，别想套我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