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信。”楚牧轻声道，“拜拜！”

“啊——”万阳眼神都变得涣散，惊恐的尖叫。

就在楚牧准备扣下扳机的时候，石磊举着手机大喊：“段老的电话，段老的电话——”

楚牧微微怔了一下，然后扣下扳机。

砰！

沉闷的枪响，万阳一声惨叫，痛苦在哀嚎。

众人先是被枪声吓得一哆嗦，然后便是目瞪口呆。

这家伙属小强的？

脑袋挨了一枪，竟然还活着？

楚牧自己也懵了，什么情况，这家伙是铜头铁骨，这样都不死？

很快，他便发现了，弹头已经瘪了，掉落在地上，万阳额头只有一个浅浅的血洞。

空包弹？

楚牧瞪着石磊，然后将手里的枪砸了过去，直接砸在石磊身上。

“你们枪里面都是空包弹？”楚牧问。

黑子擦着额头的冷汗，道：“只有前面两颗是空包弹，示警用的，后面的都是实弹。”

楚牧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

他故意无视了石磊举起的手机，想先一步干掉万阳，结果——这些家伙，真的很欠揍。

现在只能接电话了。

他接过石磊手里的手机，准备给他一脚的，结果这家伙这次很聪明，连蹦带跳的跑远了。

其实，石磊真没这么聪明，他只是怕楚牧抢他的枪而已，杀个人很简单，但是万阳和白炫的身份真的不简单，杀了会出大事的，他也是为了楚牧着想，毕竟一个人再厉害，也无法与国家对抗。

“喂？”楚牧拿着手机道。

“小子，放他们一条生路吧。”段老开门见山。

楚牧眉梢微扬，笑道：“你知道我这人懒，怕麻烦，不想拖泥带水。”

“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