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我知道他们是谁,不然非得帮死去的那些保镖报仇。”
“尤少,你也别太伤心了。”汪毅嘴上安慰,心在却在鄙夷,没有两把刷子他能坐上副所的位置?尤庆宁是什么他很清楚,狐狸的眼泪而已。
当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不可能仅凭尤庆宁几句话就能遮过去的,外面已经传的沸沸扬扬,毕竟事动静太大,相当于恐怖袭击,加上外界舆论夸大其词,这件事已经被上面注意到了。
如果这件事不给百姓一个合理的解释,恐怕这临江市的官场要地震了,不管这事最后能不能查出来,总要有人顶雷的。
他来的时候,省里已经下达了命令,四个字,一查到底。
“尤少说当时在跟靳浩宇和楚牧喝酒?”
“没错!”
“那尤少有没有怀疑过,这股悍匪是冲着谁来的?”
尤庆宁苦笑:“我就是个刚留学回来的学生,跟靳少和楚牧趣味相投,所以走的近点,算不上深交,也没多了解,要说这伙人是冲着谁来的?这个我还真说不准。”
尤庆宁回答的滴水不漏,这种模棱两可的答案最是令人头疼,汪毅也不好多说什么?
“几位还没吃饭吧?这马上饭点了,我让人多弄些菜来,大家就在这里讲究一下吧?”尤庆宁道。
汪毅笑道:“好啊,那我们就沾沾尤少的光,吃顿好的。”
尤庆宁微微怔了一下,看向汪毅的目光变得凝重了几分,随即笑道:“那好,我这就让人送饭菜来。”
他住的是高级病房,医院本就准备有美味的饭菜,质量味道一点不比外面的大酒店差,而且营养方面都是由专人搭配的。
“你们几个陪靳少先聊,我上个卫生间。”
……
楚牧跟吱吱吃完饭,准备去神龙山转一圈,结果接到了汪毅的电话。
楚牧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