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有人在他后脖颈吹了一口气,令他浑身僵硬。
他咬牙,猛的转身,手指就放在扳机上,准备随时扣下。
可当他转身望去,身后根本没有人,还没等他松口气,那种寒意再次弥漫全身,第一次可以说是错觉,那么第二次绝对不可能出错。
他再次猛的转身,可身后依旧没人。
莫不是大白天见鬼了?
老黑知道自己干的丧尽天良的事,向来不信鬼神,可那种吹起的感觉太清楚了,一股寒意顺着尾巴骨直冲天灵盖。
那种鬼吹气的感觉又来了,他又一次猛的转身望去,但这次却对上一张清秀的脸庞。
老黑受到惊吓,张嘴就要尖叫,一只白皙的手掌在他出声前闪电般的扼住他的咽喉,那力道几乎要将他的咽喉捏碎,让他的生意生生卡在喉咙里。
他下意识的就要扣下扳机,但却惊惧的发现感觉不到自己的手了,举起胳膊,他的瞳孔瞬间放大,眼神惊惧的如同见鬼,他的手不见了,从手腕处断掉,切口光滑平整。
自己的手是什么时候断的?他为什么感觉不到疼?下一刻,鲜血从断口出涌出,喷出一米多远。
“——”老黑惊恐的脸庞扭曲,张开嘴却喊不出任何声音。
“我问,你答,说错一个字,我会让你知道,死并不是最可怕的。”楚牧冰冷的声音让老黑瞬间血都凉了,惊恐的点头。
“被你绑来的女人和小孩在哪里?”
老黑浑身战栗,颤颤巍巍的指向一个房间,正是他出来的房间。
果然没错,这个房间应该是个套间,人质就被他们关在里面,难怪吱吱走到门口便停下了。
“你们有多少人?”
老黑比出一个七的手势。
“谢谢!”楚牧道。
老黑眼神一喜,明白对方放过了自己,可是喀嚓一声,沉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