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还是与之前一样，砰的一声，他再次被震飞出去，气血翻涌，嘴角竟是流下血迹。

“不自量力——”黑猫讥讽了几句，句句戳心窝子，然后身影消失。

楚牧在地上躺了一会，然后起身擦掉嘴角的血迹，拍拍身上的草叶，神色中没有颓废感，看来黑猫的话没打击到他，低声咕哝：“没杀你我又怎么会自杀——哎，又受伤了。”

嘴角微微扬起，简单的对话和交手，虽然下场有些惨，但却让他想明白了该怎么做？逝者已矣，活着的人还得继续活下去，林国栋得活着，因为只有他才能让难以瞑目的死者家属活的更好，也算是他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