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受不了，我打算赶快解决完这顿饭就回家。

笑笑，今天白天的事情，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把包给我送过来，我一定会挨批的。卓雅书一脸感激地看着我说道。

不用这么客气，反正也不是多么大不了的事情。我看着卓雅书淡淡说道。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餐厅的灯光的事，今晚卓雅书的脸色看上去特别的白，不是那种擦了粉底让脸色提亮的那种白，而是没有血色的白。

见我一直盯着她的脸，卓雅书看着我笑道，笑笑，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没，没。我想了下，接着说道，我就是觉得你戴的耳坠挺好看的。

哦，你说这副耳坠啊，这还是去年我去香格里拉旅游的时候买的呢，我家里还有一副，你要是喜欢，我可以把家里的那副送给你。卓雅书轻轻摸了摸她的耳坠，无比优雅地看着我笑道。

卓雅书摸耳坠的时候，我注意到了她的指甲。

以前一起查案的时候，我曾经注意过卓雅书的指甲，她的指甲总是剪得很短很短，也没有涂指甲油什么的，看上去特别的干净。那时候我还在想，卓雅书的指甲，真挺不符合她那张扬的性格的，她那样的人，就应该涂上一手花花绿绿的指甲。

现在卓雅书的指甲，是如同鲜血一般的艳红，我微微向前侧了侧身子，还能够闻到淡淡的血腥气，而且，她的指缝之中，还有淡淡的残余的血渍。

那种感觉，就像是她刚刚吞食过活人肉，在撕下肉放进嘴里的时候，不小心把鲜血弄到了指缝之中。

笑笑，喝咖啡啊，你怎么都不喝啊？卓雅书浅笑着对我说道，还轻轻推了下我面前的咖啡。

我端起咖啡，淡淡的血腥气钻进鼻中。在服下楚晔给我的那颗药丸之后，我已经基本上恢复了正常，不再觉得血腥气好闻，所以，当闻到这股子的血腥气，我不禁有点儿想吐。

当然，我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