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扫了四周一眼，在天庭的凌霄殿内，无数上古仙阵阻挡，是谁透过重重阻碍对小厄出手？

“宿主，那个层次的力量，你现在没办法知道，除非，你能将一百颗能量远超太阳的恒星充值了就能知道。”

系统没有正面回答，反而是给了一个不痛不痒的答案。

沐凡脸色变幻，有些惊疑不定，连系统都这样说显然不是那么简单的。

系统肯定知道什么，只是不想说，或者是他现在没有资格知道这种层次的秘密，才没有说。

至于充值一百颗超越太阳能量的恒星，或许只是一个推辞，让他知难而退罢了。

亦或者系统根本不知道是什么力量，不管是哪一种，沐凡现在都没办法从中获得信息。

他目光看向小厄，凝重道：“小厄，你说的那个重创你的力量是什么，来自哪里，为何要除掉你？”

小厄张了张嘴，最终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沐凡眉头深蹙，深深的看了眼小厄，显然她隐瞒了，至于为何或许跟系统一样不想他知道太多。

或者沐凡现在没资格知道，只能暗暗放在心里，有了一丝警惕。

“没事就好。”沐凡说完心里总算松了口气。

还好，自己出来的及时一点，否则小厄就真的消散了，那可就真的是一大损失。

看着沐凡一脸关心的样子，小厄心中涌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情绪，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

她竟然有了这种情绪。

“多谢大人救了我。”小厄轻轻地道谢。

虽然不清楚沐凡是如何救她的，但小厄清晰地感知到，有着一股不弱于那种未知清除的力量救了她。

甚至这股力量还超越了祂们，让小厄再一次冲洗认识沐凡。

她思索了良久，突然说道：“大人，救命之恩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