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和喝太多的酒,她平时很少碰酒,没有分寸。”
“我会留心。”
他转回身来,见桌上两位哥们儿在似笑非笑地看他,于是咳了一下:“做伴娘伴郎超三次就难娶难嫁了,我还是第一次知道民间有这种说法。好像我也做过三回伴郎了,以后你们结婚都千万别找我。”
“滚,就算咱国家男女比例失衡到了必须允许男同性恋结婚的时候也轮不到郑大公子找不到老婆,你矫情个什么劲?”
“难说,这人的眼光跟品味拧巴,一般人难入他的眼。”
他们平时凑得这样齐也不容易,而且郑谐有一点点孤僻,平时参加聚会的次数不多,因此大家借着难得逮住他的机会使劲地损。
“听说你最近跟杨中兴的女儿走得很近?真的假的?我见过那位小姐两回,跟你以前交往的女的不是一类人。你拖了人家下水陪你玩游戏,不厚道啊。”
“就是,要玩也别挑这么有挑战性的。杨家财大势大,跟他们把关系弄僵了不好看吧。”
“你们怎么知道我不是认真的。”郑谐轻描淡写地说,收到“靠”声一片。
新人过来敬酒时,只有一组伴娘伴郎跟了过来,并不是和和那一组。伴娘朝他甜甜一笑,似是故人,他却记不得曾在哪里见过。郑谐下意识地扭头找和和,见她与岑世站在几米之外,两人之间也隔了一臂的距离。和和依然是那副唇角微微俏皮地翘着,笑意却不达眼底的表情,是他不曾见过的端庄与凝重。岑世却在看他,脸上也没太多表情。
中午的婚宴渐渐到了尾声。郑谐掏出手机见有一个未接来电,拨了回去,是杨蔚琪。
听说他们在海岛上参加婚宴,杨蔚琪说:“多别致。我好像有六七年没坐过船了。”
郑谐说:“你若真想出海,我有一艘游艇。”
“冲浪快艇?会晕船吧。”
“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