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沉在沉眠中翻了个身,也搂住她。
晓维这一晚也心绪不佳,看了会儿书,看了会儿影碟,又在网络上磨到半夜。
她的那名网友十一又给她留言:“你在吗?心情是不是和我一样不好?我跟我的妻子刚刚吵过架。”
晓维回他一个表示同情的符号。
“她从来不爱我,但我又无法想象没有她的生活。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做。”
晓维一向不与他多聊,此刻却心有所感,回他一句:“那就少爱她一点。”
“你爱过人吗?爱是不受控制的一种情感。”
“没爱过。”晓维答毕下线。
第二天一早,晓维打理好自己,开车上班,刚开出不久便接到李鹤电话。
“你在路上吗?找个地方停一下车,我跟你说几句话。”
晓维照办。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你还没看今天的时报吧?你今天还是先不要上班吧,我一个人在这里就够了。”
晓维心中敲起警钟:“我还没看到报纸,等我看过后再打给你。”
路边刚好有报摊,晓维上前买了一张,回到车里快速地翻看。只翻到第四页她就知道李鹤指的是什么了。一张大幅照片占了四分之一个版面还要多:一个怀抱一大堆毛绒玩具的孩子的灿烂的笑脸,替孩子擦着嘴角的女子的温柔的侧脸,还有一位撑伞的男子微微低头凝视着她们。这幅画面和谐而美好,旁边还标注着小字:游园会上,幸福美满的三口之家。
整个版面都有关游园会的报道,照片也有不少,但哪一张都没有这张这么醒目。晓维之前的担忧并不多余,自己果然还是被摆了一道,而且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糟。
晓维听从了李鹤的建议。她把车开回家,重新洗过脸,卸了妆,才给李鹤又打去电话:“我看到了。怎么会这样?”
“我问过我报社里的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