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周然。我当时就打电话给周然,问他是怎么回事。他坚持说那人不是你,我也就不好再问了。你倒说说看,那个人究竟是不是你?怎么会那么像?”
这绝对不在晓维的预期之内。她本以为妈妈顶多会漠视她的突然感性对她保持着一惯鸡肋的态度,却没想到她远在几百里之外也能知晓她最近遇上的衰事。这算不算是老天都在与她作对?
“妈,这种事情你不直接问我,却去问周然。你……”
“问你?问你有什么用?你什么时候对我的话不是左耳进右耳出,我让你做什么你都推三阻四,我问你什么你都不知道。我得试探一下姑爷的态度呀,只要他不在意,就算那人真是你也没关系。另外我还顺便找他有别的事。”
晓维一听就急了:“你又找他有什么事?上次我就跟你讲,我想和他分开,你们不要总找他。你和爸总这样,这让我很难做你们知不知道?”
“啊,你当你自己还是十八九岁的黄花大闺女啊。周然他事业长相待人接物哪一点不比你强?他不嫌弃你就不错了,你怎么还敢不要他?你的书都念白瞎了呀,这点道理都不懂?你丢了两个孩子把自己的脑子也丢了啊?”
这字字句句都戳着晓维的伤处,她气急之下说:“妈,我记得当初你和爸离开我时讲过,我已经成年,我的事你们已经不用再管。现在你又为什么对我指手划脚啊?”
“你这不识好歹的死丫头,难道我不是为了你好?……我知道了,是不是那个人根本就是你?啊,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妇道?……”
晓维简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妈妈结束了这一通电话的。她从来不适应这样与人争吵,心怦怦乱跳到几乎要跳出胸膛。她坐了好一会儿,慢慢地站起来,穿鞋,准备结账,结果脚一软便摔在地榻的边上,也不知撞了哪儿,她的肚子突然疼起来,疼到直不起腰。
老板娘赶紧过来:“您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