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得天崩地裂。
周然果真向旁边一挪,与她之间空了一个座位。他问:“你有口香糖吗?”
晓维翻包。周然微微探身,打开手机自带灯光给她照明。晓维包里一向乱糟糟的,就如同她平时不太喜欢收拾屋子不得不总是突击整理一样,她也不喜欢整理包,又正赶上生理期,包里还有卫生棉。换作平时,她会不好意思让周然看到。但此时她巴不得把自己最糟糕的一面都展示给周然,索性翻来翻去让他看个够。
再后来,两人继续看电影。周然一直没再出声,而晓维觉得这电影拍得十分无聊,辜负了她的期待。
场内灯光亮起时,周然坐那儿睡得正香。他的睡姿一向得体,虽然喝了不少酒,但是不打呼不流口水,即使被偷拍都不会影响到形象。
晓维不客气地用力推了他几把:“起来吧,天亮了。”
被她强行喊醒的周然维持了一贯的一觉醒来五分钟内犯迷糊的状态,出了放映厅连方向都辩不清。他被晓维当作小朋友一样领了出去。
从放映厅到停车场步行路程有五分钟,待晓维准备上车时,周然刚好完全清醒。“开车小心。”周然叮嘱晓维。
晓维已经上车,听到这话后放下车窗问:“你呢?”
晓维其实想问他,你是不是也要开车回去?因为刚才看电影时他无聊时玩着自己的车钥匙,想来他的车就在附近,而他现在身上有酒气,不适合开车,所以想劝阻他。她又突然想到两人正在分居冷战,关切的话反而多余。这么一转念,长长的一句问话就只剩下两个字,听起来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
周然却完全明白,指指对面:“几个朋友在打那儿保龄球,我一会儿也过去,估计要半夜才散场。那时候酒气早散了。”
“你的手能打保龄球了?”晓维瞥了一眼他受伤的那只手,再一次痛恨自己多事,不等周然回应,直接踩下油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