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吧?林晓维要离婚,看起来态度坚决。”
“刚知道。”
沉寂半天后,周然问:“过来人,分享一下你的经验。离婚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男主人又沉默了很久:“是没什么大不了,像截掉一只溃烂多日的胳膊,有点疼,但很解脱。等伤口养好了后会很迷惑,本来属于你的身体的那一部分,怎么会突然不见了。”
周然哧地笑了一声:“你自从复婚以后就越来越有文艺范儿了。”他抬腕看看时间,“不耽搁你做二十四孝产夫奶爸,我该回去了。”
男主人陪他走到门口时说:“我倒是有个建议。”
周然止步,作一个侧耳倾听的动作。
“如果你本来不打算离婚,那就坚持住,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一时脑抽去成全她。”
“经验之谈?”
“教训。”
因为周然与晓维都喝了一点酒,体贴的主人请自家司机把他们送回去。晓维不愿在人前失礼,只能跟周然一起回家。
她一回家就换下衣服去主卧之外的另一间浴室洗澡。周然坐在客厅等她,但她抱着外套出了浴室转身就进书房,关门落锁。
说是书房,其实那基本上只是她一个人的空间,堆满她的东西,还有一张两用的沙发。周然很少来这里。
周然敲门。晓维隔着房门说:“我中午才下飞机,很累。我不想跟你说话。”
“好。但是我有一份文件放在电脑旁。”
晓维果然找到那份文件。“你退后五米。”然后她从只开了一线的门缝里把那份文件丢了出去,又迅速关门,生怕周然闯进来。
晓维睡觉前想,她的行为真是幼稚无聊透了。其实,周然打发助理搞那些假浪漫也就罢了,他又哪里会亲自陪她玩这样幼稚的过家家的游戏。
晓维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床,结果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