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好了。”他所谓的“她的伤口”,其实只不过是蹭破了一点儿皮。
她想尽早结束这个无聊的局面,所以用了加倍的速度缠完了线团。她松口气,把线团扔进桌上的浅筐,站起来,退场。但是她退得很不优雅,因为她被突然钻到她脚下的老夫人的狗惊吓到,为了不踩到它,她身子一晃便失了平衡,险险地歪倒。周黎轩迅速地站起来扶她,但他起得太猛又触动了不够灵便的脚,自己也没站稳,于是二人双双地跌回他先前坐的那张椅子上,子柚很结实地扑进了他怀里,听他抽了口气,极可能压到了他的伤腿。
她狼狈地从他身上爬起来,理了理头发,正打算道歉兼解释,却见他眸色淡淡地瞥向门口。她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在他俩目光的尽头,站着一脸若无其事的周老夫人,以及神色复杂到难以描述的丽卡。
尽管陈子柚自认清白又无辜,但她还是甩不掉那种被“当场捉奸”的心虚感。尤其那天丽卡说了句“对不起,打扰了。”老夫人则补充:“你们继续。”顺手带门。而周黎轩不带半句解释。她怀着无比恼恨的心情回了家,索性第二日称病。
不想周老夫人傍晚时特地打发了人过来“探病”,还给她送来点心,周黎轩则派人来送她一盆微型昙花,栽在像工艺品一样精致的方形的青花瓷碗里,只有寻常昙花枝叶的五六分之一大小,五个白色花苞已微微开启。
“再过一小时就会开花,不会耽搁到小姐休息。”送花的佣人解释道。
昙花果然在一小时后准时绽放,那花姿繁复妖娆,颜色却纯和宁静,浓郁的花香蔓延到房间的每个角落。只是那样华丽的盛开,也只在一瞬间,仅仅过了一刻钟,便渐渐收拢了花瓣,低垂在枝头。
“黎轩少爷好像在追求你。”李沐澄说。
“不要乱讲。”子柚正色反驳,“他不是有女朋友吗?”
“你指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