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你没必要一个人去承担。你可以告诉我,让我来解决。”江离城淡淡地说。
陈子柚将目光直直地射向他。
“他又去烦你了?那是血?”
“对,刘全的血。他不会有机会再烦我了。”陈子柚终于出声,有一点沙哑。
“哦。”江离城脸上平静无波,文不对题地问,“你想喝水吗?”
他显然觉得刘全的死不值一提。
陈子柚涌上一股愤意:“江离城,即使他有罪,也轮不到你来宣判。那是一条人命,你可不可以不要表现的这么无动于衷以及理所当然?”
“人命?”江离城轻轻皱了一下眉,取出手机拨了一个键:“江流,查一下刘全的下落。听说他死了。”
陈子柚冷笑了一声:“不用那么费劲。他现在应该还躺在太平间里,我亲眼见到他断的气。我认识他二十几年,不会认错人的。”
江离城顿了顿:“你觉得他的死与我有关?”
陈子柚咬紧了嘴唇。
“陈小姐,你的意思是不是指,我一边找人处理掉他,一边却留下这种连你都能查出来的证据,把矛头指向我自己?你质疑我的道德我没办法,可是你怎能这么贬低我的智商?”
“也许你觉得,这样一来,更没有人能怀疑到你。你做事向来不能按常理推断。”
“我真庆幸警察同志们没有你聪明。”江离城面无表情地说,“既然如此,你就该把它交到警局,而不是到这儿来质问我。你难道不怕我把你也灭口?还有,私藏证据是不是也算犯罪的一种?如果我有罪,你也同样免不了。”
“既然你已经承诺了他这笔钱,那么,他的家人应该对这笔钱有继承权。可是现在,没有人能拿走这笔钱了,对吗?”陈子柚用一种“除非你把钱给他的家人,否则你就是凶手”的眼神看着他。
江离城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