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沉淀与累积。她见过这种人,却没见过像他这么纯粹的。
其实她见过的人里还有一个绝对的特例,明明生长生存于泥淖之中,却可以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清贵高雅,犹如白莲,单看外在,简直挑不出半丝瑕疵,谁又想得到他的内里有千疮百孔,谁想探试只会被苦到麻弊。
她生生地把这种联想压到大脑某一钝感皮层之下。
不过她不去问,也很快便有人主动来告知她。有天学校组织了一次教职工郊游活动,参与的都是年轻人。
女性在这样的活动中一向是被关注与关照较多的群体,无论她是否名花有主。
所以时时有目光投向陈子柚,时时有人靠近她,也就不奇怪。
但她近年来的第六感总是很敏锐,即使背对着别人,也常能感受到投向她身上的目光的温度以及性别。整个上午她都感有道冷冷的同性目光时时在她身上停留,而且这种感觉不陌生。
她终于找到那目光的主人,是刚刚毕业留校的一位女教员,外表美艳气质高傲,几天前曾偶尔与她碰面,对着她桌上的名牌看了好几眼,又打量了她甚久,令她非常不舒服。她自认相貌虽然生得不丑,却也绝不至于好看到惹事生非碍同性的眼,她还从未遇上别人用看狐狸精的眼神来看她。
果然下午他们两人一组乘缆车时,那美女便寻了机会恰与她一组。路程很长,陈子柚仍然时时被观察,索性直截了当地开口:“你是否有话要对我讲?”
美女反被她直率的态度吓一跳,停了片刻重拾起得体仪容说:“我一直想向陈老师请教几个小问题。”
“请教万万谈不上,只怕我能力有限解答不了。请讲。”
“其实我是想听听陈老师关于婚姻与爱情的见解。你认为什么是婚姻的前提呢?爱情、门当户对、其他?什么又是爱情的保证呢?婚姻?时间?”
陈子柚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