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江离城送她的全部贵重的礼物。她将那枚钥匙交给江流:“请再帮我一次。”
江流额上的青筋也开始突突地跳:“陈小姐,我是否曾经不小心得罪过您?”
“没。”
“那您为想,恐怕她这辈子都再没机会做矫情到那么过瘾的一件事了,矫情到什么要这样害我?”
后来陈子柚偶尔地了一向很客气的江流对她说,如果她真的那么想跟江离城一刀两断永远不相往来,不要去做让他注目的事才是聪明之举。她这样做,是存心要江离城忘不了她。
她被他噎得一口气提不上来。
其实,她嘴上说着原谅江离城,心中却原谅得不那么甘愿。也许他想用很多钱来买个心安理得,所以她偏不让他如愿以偿。虽然不是像江流说的那样,但她的原始动机的确是不想让江离城轻易地忘却他做过的事,这一点她不能否认。
接下来的两个月,陈子柚做了很多她从没做过的事,是否有意义另当别论。
她像主妇一样逛菜市场,经常照着菜谱折腾一下午,给自己一个人做一大桌子的菜。
她不眠不休鏖战两天两夜看完一部五十多集的连续剧,饿了吃饼干,渴了喝饮料,然后她倒头就睡,一睡再睡上两天两夜。
她买了很多花种花苗还有漂亮花盆把阳台变成了一个实验田,然后她发现她能养活的植物只有仙人掌。
她去陶吧做了很多的怪模怪样的粗糙又简陋的艺术品,塞满了家中的各个角落。
她连续一整月每天都网购内容包罗万象内衣化妆品零食玩具只为享受一下每天都能签收包裹的感觉,好像有朋友源源不断地从全国各地给她送礼物,虽然钱都是她自己花的。
小区门口的市场上有一对卖水果的聋哑夫妻,每天总要等水果全都卖光才肯离开,经常熬到临近深夜。她每晚出去散步,顺便买一些,如果水果剩得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