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也敛住笑容,将自己杯中的白酒喝掉。
如同之前的魔法被突然解咒,宴会厅里又恢复了一片嗡嗡地喧闹声。
过了半晌,方晨才突然开口说:“真是夸张。”
她的声音很低,原本以为会湮没在嘈杂的环境中,谁知韩睿的听觉竟然那样灵敏,很快便停下了与谢少伟的交谈,转头问她:“你在讲什么?”
她板着脸说:“没什么。”但过了一会儿却又忍不住冷哼一声:“受了伤还喝酒,看来你是不想复原了。”
眉角轻轻挑动了一下,韩睿看了看她,似乎有点惊奇,手指慢悠悠地抚着象牙白色的筷子,动作同语调一样漫不经心,“难道你在担心我?”
她却瞟他一眼,“你为什么不理解成我希望你早点搬走?”
其实她一直对那天他将自己推在墙上强吻的行径耿耿于怀,于是认定这是个喜怒无常的恶劣的男人。
她对他没好气,不肯给他好脸色,甚至处处挑战他的权威和耐性。
只可惜她似乎忘了,既然他都能出门参加酒宴,那么当初“不适合移动”的说法自然也就不成立了。
结果他要继续住在她的公寓里,而她也竟然忘了问原因。
酒席散了之后,商老大果然邀请韩睿到楼上的包间里喝茶聊天,可是没坐多久便又临时起意:“我在这里还放了几瓶好酒,拿上来大家品尝一下。”
他手下接了指示很快出去,又很快回来,果然带回两瓶洋酒。
这间vip包厢布置低调奢华,而且极为宽敞,方晨跟着韩睿坐在正中间的长沙发上,对面一整面墙上竟然都嵌着弧形的幽蓝色菱状玻璃,隐隐约约映出他们的倒影。
眼见自己面前的杯子里也被倒上了酒,她抬眼看了看韩睿,结果他手臂一伸,直接绕过她的肩头,突然微一用力,她整个人便顺势倚倒在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