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立刻收起这副想要杀人的样子,如果你能取悦讨好一下,或许我会考虑将那个不值钱的玩意还给你。”
聂乐言甚至还来不及反应,他的唇就已经猝然压下来。
几乎是同一瞬间,周围弥漫包裹的便全是他的气息,那是纯男性的压迫与掠夺,又带着一线清凉的味道,幽幽地袭来,仿佛是混杂在烟丝里的薄荷。
其实还有极淡的酒香,她这才知道原来他喝过酒,难怪之前眉眼间有浅浅的□。
明明这个衣帽间里大得出奇,聂乐言却仍旧觉得呼吸渐渐困难起来,因为他的唇正毫无怜惜地压在她的唇上,辗转来回,近乎野蛮地将身边的空气尽数都夺走。
她从来没见过这样强势而霸道的江煜枫,唇齿碰撞,仿佛无休止地纠缠,她因为缺氧,脑袋里嗡嗡作响,几乎乱成一团,却还是双手抵在他的胸前兀自挣扎。
很快便有淡淡的血腥气味在口腔里弥漫扩散开来,在那一刻,她不由得愣了愣,因为自己并不觉得痛,想来那血是来自于他的。然而也就是这一下恍神的工夫,他就已经顺利地窍开她的齿关,更加毫无顾忌地攻城略地。
直到这个时候才知道什么叫做天生力量的弱势,她发现自己根本挣脱不了,反抗的双手也已经被他单手扣住,似乎这样的举动对他来说简直易如反掌,而他的另一只手,正重重的按在她的后脑上,令她动弹不得。
她就陷在那个男人与高大的实木衣架之间,仿佛被困住的猎物,无从逃脱,就连呼吸都变得奢侈。偏偏在这种时候,心里居然异常清醒,知道这个吻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相同,他似乎只是在发泄着自己莫名的情绪,又似乎只是为了惩罚她。
可是,他凭什么惩罚她?她不是早已与他一刀两断,互不相干了么?
然而江煜枫似乎并不满足,他只稍稍停了停,便一反刚才的粗暴,竟然开始极尽所能地挑逗她。而且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