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从小就爱欺负我。”
嗯,聂乐言点点头,他后来也经常欺负她。
“我让他带着我玩,他偏偏不肯,还总是一脸嫌恶地说我麻烦。”
嗯,聂乐言不禁再次点头,似乎他也总是嫌她麻烦。
“我以前比较爱哭,大家都会过来哄我,只除了他。有一次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在,明明是他把我惹哭了,结果他竟然直接说我哭得丑死了!然后转头就走掉了。”
呃……聂乐言突然发现,原来这个人的毒舌基因从那么小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显现出来。
“哦,对了对了,还有一回,他把爷爷挂在墙上的字画给弄脏了,当时正好家里小阿姨走进书房打扫卫生,他居然面不改色地转头跟我说,宁双双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快去找外公承认错误!”
聂乐言几乎听得目瞪口呆,不禁问:“然后呢?”
“那幅画是爷爷的宝贝,平时都不许人家碰一碰的。我哪有他厉害,他反应速度那么快,表现得又那么镇定,小阿姨当时估计也慌了,字画上好大一块墨迹呢,所以立马跑出去汇报去了,然后他才又跟我说,如果我这一次肯去向爷爷认错,以后他就愿意带我出去玩。”宁双双撇撇嘴角,犹自恨恨地说:“谁叫我当时傻呗,又是真的想让他带我出门一起玩,所以就那样被他骗了,当了替罪羊,后来屁股上白白挨了两下,疼得要命!”
明明宁双双的回忆那样痛苦不堪,可是聂乐言听完这段之后终究还是忍不住大笑起来,她摸摸宁双双的头发,安慰道:“有这样一个哥哥,你也真够命苦的。”
“她命怎么苦了?”冷不防□一个声音,她抬起头,只见江煜枫拿着手机正从二楼的回旋楼梯上走下来。就因为他方才上去打电话,她们才有了短暂的私下交流的机会。
“没什么。”她拍拍衣服站起来,“我看你也挺忙的,不如今天就先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