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叫她没眼光?这群花痴女人啊,只是没亲眼见识到心中偶像的破灭罢了。和江煜枫在一起,她觉得自己的脑细胞每天都要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而消耗掉无数个,长此以往,会不会寿命也缩短十几年?
“现在他又送花来,还是你最爱的马蹄莲。快说,他是不是又想追你,想合好?”
一语恰好戳到聂乐言的痛处,她连嘴角都开始下沉,黑着脸说:“不是。”然后眼观口,口观心,埋头开始做事。
钟晓玲颇为怀疑地看着她良久,最终渐渐面露惋惜地长叹一声:“唉……”
所以第二天吃晚饭的时候,聂乐言犹自疑惑外加忿忿不平:“……你说这些人是不是被下了药迷昏了头?她们统共才见过江煜枫几次,竟然就觉得他天好地好,仿佛能跟着他那就是上辈子修来的最大的福气了。真是可笑!”她停下喝了口茶,嗤笑一声:“真是太可笑了!”
而她唯一的听众从头到尾都在对着自己最爱的蟹粉狮子头和糖醋排骨大块朵颐,末了,一直等她终于发泄完毕了,才不咸不淡地一语中的:“怎么最近江煜枫的名字从你嘴里冒出来的频率越来越高了?”秦少珍在灯下眯着眼睛,笑得着实有些暧昧,“难道这真是重修旧好的前兆?”
聂乐言一口水噎在喉咙里,几乎尽数呛出来。
她怎么就给忘了呢?其实秦少珍才是江某人最大最忠实的拥护者啊。
道不同不相为谋,最后聂乐言干脆放弃争辩,一心一意只顾吃菜。
蟹粉正宗地道,狮子头很好吃,虾球也做得晶莹剔透弹劲十足,另外还有她最爱的干贝羹,光凭味觉她就可以分辨得出这桌菜是出自哪位大厨之手。原因无它,只是由于之前来过太多次,多到她这个路痴闭着眼睛都能从大门口走到洗手间。
秦少珍心满意足地说:“这里的老板还真够给你面子的,这种时候还能腾出小包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