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几乎全都滴酒不能沾。也就是在那段时间里,和秦少珍结成了闺蜜,因为俩人喝起酒来同样爽快。
不过经过昨晚之后,聂乐言总算对这酒精玩意儿感到一阵恐惧。
都说酒能乱性,果然不错!要不是昨天一时放纵,怎么会又爬上江煜枫那张kingsize的大床呢?
所以,要克制。从此以后,还是少喝为妙。
她一边告诫自己,一边放下酒杯,抬起眼睛就正好与一个人的目光对上。
还是坐在对面座位的那个男人,此时正温和地看着她。
他叫什么名字来着?聂乐言已经记不得了。方才大家都有自我介绍,不过她听了就忘,只隐约记得他是个律师。
三个男人里面,只有他是文科出身的,所以印象才会深一些。
“看什么?”她刻意好脾气地问。其实处在一个陌生人的注视之下,让她觉得很不舒服。
对方的声音竟然和眼神一样温文,而且是十分标准的普通话,与一般的南方男人不大一样,他问:“聂小姐不饿吗?你似乎吃得很少。”
她微微一怔然后摇头,天晓得自己撑得都快要吐出来。倒是对那人的口音起了点兴趣,她想与他说话,想了想,却又只能颇为为难地张了张嘴,结果对方立刻善解人意地接道:“我姓严,叫我严诚就好了。”微微挑起眉,唇边带着一抹了然的笑意。
聂乐言不禁有点尴尬,仿佛自己之前的心不在焉都被对方看在了眼里,她轻咳了一声才问:“严先生不是本地人?”
严诚微微一笑:“听得出来?”
聂乐言说:“嗯,我大学时有个室友的口音和你差不多,她是天津的。”
严诚说:“我也是。”又很自然地赞她:“听力不错嘛。”
“过奖。”
怎么会听不出来呢?除开那位室友之外,其实程浩也是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