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你在我满心喜悦即将成为新娘的前一晚,将一堆所谓的‘证据’摆在我面前;我只知道你选择了相信你那个‘聪明能干’而又爱慕你的女秘书交给你的合成照片,却不愿听我一句解释;我只知道你用眼神告诉我,我是个不忠的女人;我只知道你说‘随便’我走不走,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只知道因为你,我差点——”
往事重新浮现在眼前,让我忍不住冰冷而直接地指控。但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我突然冷静下来,生硬地停下,转过头不去看他。
“……差点?差点什么?”不知是他太敏锐,还是我脸上的表情有多不自然,他听出了我的隐瞒。
“没什么。”我平静地答他。
一切就到此为止吧。剩下的,他没有必要知道。而且,就算告诉了他,也没办法挽回,反而会引来无休止的牵扯。
“你在瞒什么?”显然我的回答并没有说服力,他继续坚持着,“告诉我,你差点怎么了?”
“说过了,没什么!”我站起来,不管他的眼神中有多少怀疑和不解,我看了看钟,接着下了“逐客令”:“很晚了,明天我还要加班。”
卫非静静地看着我,良久。然后,他垂下视线,扶着拐杖慢慢地站起。
四层楼的距离,我不确定卫非是不是有能力独自走下去,而且,似乎下楼比上楼更难掌握重心。
站在门边看他很勉强地走下第一层台阶后,我在心里狠狠地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我帮他只是为了不想让他在我家门口发生什么意外,并把这次作为今晚我们见面的最完美的终结——至少我做到仁至义尽。
然后,我上前扶住他。
对于我的突然帮助,卫非只是在一开始偏过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就继续努力地做这件对现在的他来说已经很艰难的事。
我站在他的右手边,伸手环住他的腰,承受着他身体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