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抽烟抽得很凶。」翁信良掩饰真相。
「是骆驼牌?」
「好像是的。」翁信良故作平静,「你怎么知道是骆驼牌?」
「我曾经认识一个男人,他是抽骆驼牌的。你的客人也是男人?」
「嗯。」
「抽骆驼牌的多半是男人,很少女人会抽这么浓的香烟。」
翁信良也不打算去纠正她,女人对于男朋友的旧情人总是很敏感。胡小蝶抽那么浓的烟,她一定很不快乐。
沈鱼把翁信良的外衣挂在阳台上吹风,那股骆驼牌香烟的味道她依然没有忘记,他是她的初恋情人。她邂逅他时,觉得他抽烟的姿态很迷人,他拿火柴点了一根烟,然后放在两片唇之间,深情地啜吸一下,徐徐呼出烟圈,好像跟一根烟恋爱。
三天之后,胡小蝶又抱着波斯猫来求诊。
「它有什么病?」
「感冒。」小蝶说。
翁信良检查叮当的口腔,它看来健康活泼:「它不会有感冒。」
「是我感冒。」胡小蝶连续打了三个喷嚏,「对不起。」
翁信良递上纸巾给她。
「你要去看医生。」翁信良叮嘱她。
「吃治猫狗感冒的药也可以吧?」
「我拿一些给你。」翁信良去配药处拿来一包药丸。
「真的是治猫狗感冒的药?」小蝶有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