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所以太寂寞。他自顾自的喝啤酒。
她懒得理他,咬着饮管,继续喝她的柠檬水。
你和她为什么会分手?她问。
你是在杂志上主持爱情信箱的吗?
她笑了笑:我知道为什么了,因为爱情很短暂,尤其是你的爱情。
也许你说得对。
那你真是可怜,你的爱情总是那么短暂。她揶揄他。
那总好过等爱情变成感情,或者互相厌倦的时候才分手。
酒保朝他们笑了笑。她的直觉告诉她,他就是日记上的那个酒保。
既然已经把日记还给你,我走了。她冷淡的说。
谢谢你——他微笑。
一个认为人生的痛苦和荒谬是那么当然的人,是不是也认为爱情的短暂同样是理所当然的?回家的路上,于曼之一直在想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