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
家里有电暖炉,就放在储物室里。
不用了。
昨天我摸到你的鼻子很冷呢,快去把电暖炉拿出来,答应我。
好吧。你很无奈地答应。
因为这座电暖炉,我才跟你遇上,所以离开政文家的时候,我把它带在身边。
一定要开暖炉睡觉呀。我叮嘱你。
不知为什么,每次你离开,香港总是天阴。你说。
对啊。我是你的太阳。我幸福地说。
放下电话没多久,徐铭石打电话到我的房间来。
要不要到大堂喝杯咖啡。他问我。
虽然很困,我还是答应了。匆匆披上一件外套,到大堂去。
我来到大堂咖啡室,他已经坐在那里。
睡不着吗?我问他,我有安眠药,是云生给我的。
看见月色这么漂亮,想喝杯咖啡罢了。你是不是很累?如果累的话,不用陪我。
不,我们很久没聊天了。我说。
你一向重色轻友。他笑说。
政文这个月结婚了。
这么突然?
跟一个相识才一个月的女孩子结婚。
时间根本不是问题。
对。我苦笑。
你穿得那么少,不怕着凉吗?
不怕。
我差点忘了,你身上有很多药枣可以吃一辈子。我笑说。
这次是找对了人吧?
我是找对了,不过不知道他是不是找对了人。我笑着说,你呢?快两年了,你还是形单影只。
他低头不语。
你跟周清容到底为什么分手?
徐铭石望着杯里的咖啡,良久没有回答我。
不想说就算了。
他抬起头来,抱歉地说:我跟她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