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悦子肯定会说,‘要我和他结婚还不如死了好!’。”
“那么,请她只作这种姿态可以吗?演演戏行不行呢?”
“不,她现在的心情,连任何假姿态也是作不出的。即使是为夫报仇所需要演的戏也不行!”恭子简直是用男子的目光逼视三郎:“我说,你今晚酒喝醉了吗?怎么想出这么荒唐的事来呢?或者是坐着说梦话?”
“噢,就算是吧。这可是一个机密!假如说,我在分析这个案件的过程中,发现了一条很微妙的线索,那该如何呢?如果我,或者警官,把这个机密透露了出去,做贼心虚的对方就会嗅出味道来,他就会巧妙地、成功地逃脱掉,这么一来,这条线索就化为乌有了——我甚至把那机密泄露时,他的巧妙应付的对答之词,都想象出来了!……这多么遗憾哪,这是一条照公式处理就要弄糟的微妙的线索……”
“嗯……你是说,要我出马,到悦子那里刺探一下,对吗?这真不好办!你还不了解女人的心理……”
三郎长叹了一口气,又陷入深深的沉默中。
三月七日,星期六早晨。三郎以最近以来所未曾有过的轻松爽快的语调对助手说:“北原君,我主意已定。星期一,先就杀害森田一案,起诉忠昭……这样,事情就算暂告一段落,作为对迄今一直辛苦活动的一种慰劳。也是为今后的工作养精蓄锐。我下决心今天晚上先消遣消遣,您方便吗?”
“那太好了!如果是干几杯的话,我任何时候都可以奉陪。到哪个店呢?”
大八说着,咽了一口很响的口水。
“今晚要来个象样的。到伊豆兜一圈,在那里住一夜。过伊豆不远,有一个不太为人所知的环境十分恬适的旅馆……这也不是花检察厅的钱,请您不必过虑!”
“哟,那么豪华,不敢当!我马上给家里通个电话,告诉妻子——免得她怀疑、吃醋。也请您向我妻子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