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吗?”
“现在没法奈何他,只能放他走,对他跟踪似乎没什么意义。一个聪明人起码会明白,在现阶段,逃走,只能引起人们的怀疑……而我感到,他所说的,‘让我考虑一个晚上’的话,是可以相信的,他现在的确处于进退维谷的境地。”
三郎望着大八的古狸似的眼睛,继续说:“如果,他决心拒不坦白渡边博的真相,他难道不会制造别的逃避一时的借口吗?要想撒谎还是有办法的,比如,过去说渡边博是远房亲戚,是为了顾全体面,或许渡某实际上是亡父的私生子,如此而言,也说得通。信正这种人,想制造这样的谎言,是不费吹灰之力的。”
“……也可能是这样。”
“我认为,说他杀害了自己的亲弟弟是不可理解的……处于那种环境下的兄弟,就象他所说的,要比普通在幸福家庭中成长起来的兄弟更为亲密。长兄为父,长嫂为娘啊!刚才,他说,他‘再没有一个亲人了’的时候,那种悲戚的表情,我想,这不会是演戏。”
“是这样吗?”大八似乎不以为然。
“那么,你认为他有可能是凶手吗?”
“不,我不是怀着那么确切的信念,只是觉得这个人有不少可疑之处。”
三郎点上烟,放低声音道:“北原君,不必拘束。先稍休息一会儿,边喝茶,边听你的意见,怎么样?或许,三杯不下肚,酒力出不来,你不能谈出自己大胆的见解吧?”
“不,不是这样——”大八红着脸,立即认真地说:“那么,我就讲吧。第一,作为哥哥,无论用什么借口,在那个晚上他都能将义宏引出来。”
“这……嗯,不错。”
“第二,检事先生和吉冈警部每每论及此案时,不是很强调一点——凶手为什么要特地选择那样麻烦的时刻杀人吗?假如他是凶手,这个问题不是可以很容易得到解释吗?”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