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即使有一两个罪恶的经历,大概也不足为奇吧!”大八逐渐以热切的语调说道:“还有一层,象渡边博这样的人,比如为他们去干冒领支票这类勾当,而马脚露了时,立即溜之大吉,自动逃离,这样解释,站得住脚吗?”
“请您注意:干冒领支票这类事,表面上活动的人,普通是很有信誉和影响的,如董事长之类的人才行;而他们三人中,渡边博最年轻,脸上有伤痕,用此人当走卒,人家会相信他,将支票什么的委托他经管吗?”
“冒领支票,只不过是我灵机一闪而举出的例子罢了……因为我觉得。信正对经济问题特别清楚,他们是否搞什么类似冒领支票这类名堂?”
三郎闭目想了会儿。说:
“北原君,确实,您的推理有一定道理。不过,要是这样,又如何理解信正的许诺——给他一日考虑的时间呢?果然如君所言,试想,在这种情况下,难道信正不会当即再撒个谎,以应付这种紧急状况吗?他何必一定要要求给予时间,再讲出渡边博的真相呢?考虑一天、考虑一年,岂非一样?”
“是啊,不过我想,信正在那一瞬间,也可能想不出可以自圆其说的谎言。即使耳精目灵的人,被检事先生步步紧逼迫问到那种地步,他也乱了神了,顾不得首尾了。只好行使缓兵之计。”
“你再想想,要是今天在我们这里编造一个谎言,可以暂且脱身。那么,明天他再来改变这个谎言,比如再提私生子云云,他还会过得了关吗?信正果真想再撒谎,他不能不考虑到这一步!老实说,如果明天他能扯出一个能说服我、而且绝对不露马脚的谎言,那么,他就是日本头号天才的撒谎家,鄙人甘拜下风,低头认输!”
“这一点,您说得不错……不仅是被害者,而且信正本人的收入方面,也有相当值得怀疑的地方!”
这回,大八转为主动了:“今天实地侦查我才知道,他的住房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