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但是,什么作用也起不了,又觉得于心有愧,所以在昨日的葬式上,和信正兄谈了这个问题。信正兄说,要是这样,请在继承遗产问题上出把力吧。听了以后,我也觉得要是能这样……”
恭子感到担心,现在说这种话未免太早了。然而悦子却一直默默地听着,脸孔象是能乐2的面具一样毫无表情。
“这件事,我考虑了一个晚上又改变了想法。你如果是和法律家毫无关系的普通人的太太,那就另当别论多;可你的身旁有一个尾形先生,这么一位优秀律师的父亲。作为父亲,期望自己的女儿得到幸福,这是天经地义的,也不必担心任何人的非难。比起我们来更……我是这样想,也没和信正商量,作为个人的看法,刚才给尾形先生打了电话,征求他的意见。先生说,自己对女儿的遗产继承问题没有兴趣,更不想因处理这个问题,增加心里的悲痛,倒不如请劝说女儿早日回家为好。
“先生的回答是令人啼笑皆非的。我对先生说:‘那么,请你托你所能信赖的哪一位年轻的律师办吧?’可先生又说,‘比起别人来,因为这是信正先生的意见,你又是故人的好友,虽然是麻烦事,还是请你接受去办吧。’”
恭子终于明白了小池律师踌躇的原因了。
处理遗产继承问题,需要许多麻烦的程序手续。甚至亲属之间,也有不少人因此而发生丑恶的纠纷,相互间闹得咬牙切齿,成了冤家对头。但另一方面,在律师所有的业务中,涉及遗产继承问题的辩护事务,远比刑事裁判的那些辩护有利。只是令人讨厌的是,要受对方的诽谤谩骂。不过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小池可能担心,万一人们背后指手划脚地说,比如尽管金额不多,人们会怀疑责难,他是不是从密友的未亡人身上捞到什么便宜云云。
“我并不想要什么钱,只是因为这是他留下的遗物……”悦子自言自语地说。
“但是,如果你从今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