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听冢本义宏说过,远房亲戚中,有一个叫那个名字的不受欢迎的人。至于他们之间有什么具体关系,一无所知。小池还说,他和那个人也曾打过一二次照面,但彼此之间没打过招呼。”
“那么有关钱的问题呢?”
“在这方面,作为律师,小池的回答是十分谨慎的,无懈可击。他说,有关死者的财政的全部情况,知之甚少,无法回答。为此,刑事虽百般询问,小池祥一好象确也不知道。他说,义宏的父亲死时,留下了一点遗产,而他的母亲以此来养育三个儿子,大概也花得差不多了,所以从这方面得不到钱。”
“嗯。”
三郎略有所思,问道:
“那么,义宏的哥哥信正说了什么?”
“他说,他不了解渡边博。”
“奇怪……”
三郎摇着头。
“渡边博这个人,不也是义宏的哥哥信正的远房亲戚吗?又是弟弟的救命恩人,说不知道,实在很难说得过去!”
“刑事也在这点上进行追问。结果他答道,他确实听到过这个人,在那空袭时期,住在冢本家附近,是和义宏经常在一块玩的朋友。那个时期,由于动员学徒,他自己住在军需工厂做工,对当时家里的事印象淡薄,救弟弟的事,是在战后才听说的。”
“远房亲戚?正确地说是什么关系?”
“他说不知道。只记得听母亲讲过。因为远房亲戚是很复杂的,自己又没有和渡边博接触过,所以忘得一干二净了。”
这话也并非没有道理。要说远房亲戚,他三郎自己不是也有几个亲戚关系很暧昧的人吗?俗话说,一代亲,两代表,三代不甚了了。比如,母亲的祖父的表兄的儿子,这样的人和陌生人没有什么两样,也没必要不厌其烦地去记住他。但是又总觉得,信正在这方面隐隐约约有什么难言的隐衷。
“如果渡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