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君能取得更多研究成果。”
“那么,有关冢本先生的家庭状况,别的方面先生知道吗?”
“不,我仅向学长谈了,而对别人只说,冢本君和主任教授相处不好,才转到这里来。——至于他本人是否和谁淡过,我不知道。”
“作为学部长,您对冢本先生的工作态度有何看法?”
“很满意。他热心研究,对同事们是一个很好的刺激。学生中对他的评价看来也不错。我们大学有一个不足之处,讲明白点,就是存在一部分安于现状的教师……当然,这也是大学的普遍现象。不管怎么说,在京洛大学经受锻炼的冢本君到底不一样。”
“他和同僚们相处如何?”
“他的性格稍倾内向,应该说交际并不广。当然,对于学者,这不足为奇,尤其是,他并没和谁发生过纠纷。”
“对他抱有敌对情绪和反感的人,真的没有吗?说这话失礼了,据说学者集中的地方,也有各种各样微妙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因为学者毕竟也是人吧!”
桑岛教授爽直地笑着答道。
“正因为是学者,有些人在某些方面还保留着小孩那样的性格。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讨厌的,这也是事实。尤其,嫉妒的感情比社会上普通人更强烈,因此不能说就没有对冢本君抱有嫉妒和反感的人。但是时至今日,我还没听说过有一个表现出来的实例。决不能想象,这和杀人有什么必然联系。也就是说,在安于现状的先生们中,可能有因冢本君之死而感到松了一口气的人……关于这个问题,我不能作更多的回答了。”
“知道了。还想问一个问题。先生,您是否知道冢本先生个人的经济状况呢?”
“他来的时候,为慎重起见,我问了这个问题。说是山林房屋这样的不动产没有。存款只有三十万元左右。我听了以后并没想什么。评价一个学者,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