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记忆中,我从未得罪过谁,我也不知道,杀了我,谁又能得到什么利益。假如说,义宏有巨大的财产,我继承了,要是我死了,这些遗产也只能归我父母所有,这样的事,我是知道的。恭子,难道你认为我的父母为了金钱,会杀死他和我吗?”
悦子歇斯底里地说着,话题竟转到令人莫名其妙的地方去了,恭子惊讶得流下了冷汗。
“悦子,说这些干吗呢……如果这次的凶手,是一个无知的疯狂的暴徒呢?”
“这么说就不着边际了。如果是一个无知的暴徒,即使我回到父母家,他也可能放火或干别的,把我们一家都杀死,甚至会袭击你这个毫无关系的人!”
恭子至此无计可施了。悦子说的虽近似疯话,但使人惊奇的是,她的话并非毫无根据。难怪连父母都拿她没有办法。
恭子望着悦子旁边的母亲泰子那不知所措的神情,下决心再作一次努力:
“悦子……义宏的佛事,不一定要在世田谷的宿舍作,这次事件中,受打击的不止你一个人,还有你父母呢?你也要想想他们的心情……”
“恭子!”
悦子苍白的脸一下子涨红了。
“你是个幸福的妻子,你不理解我的内心……”
恭子无言可答了。仿佛被人揍了一个耳光。但是悦子的激情好象刹时间被风暴刮走了,她用手捂着脸,开始呜呜地哭起来。
“对不起……我说了不好的话……我并不是妒嫉你……恭子,请你原谅我,原谅我……”
忽然,悦子抬起头,拉着恭子的手说:
“以后,我们一定还是好朋友……请你经常到世田谷家里来玩吧……”
当天午后,三郎吃完午饭,回到检察厅。平时,三郎的午饭是在所内地下食堂吃一些廉价的简单的食物。今天,因为有一个研修生,有私事找他商谈,为了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