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细情形不了解,据说,与同伙发生了纠纷,杀了人,不知逃到什么地方去了……”
义宏象要把满腔的苦水吐出来似的,很快地接着说:“前年末,为了整理研究论文,利用寒假时间,我来到鸟取县深山的温泉旅馆。就在我到达的第三天,弟弟突然来了,说是长期潜逃至今已走投无路了,只好到京都找我。我前脚刚走,他后脚就追着来了。哥哥极为讨厌他,说是不再承认他是自己的弟弟。可我还不想这样对待他。弟弟又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怎么能冷眼相待撒手不管呢!我劝他自首,他答应要我给他一个晚上的时间考虑,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就是在那天遇到失火事件吗?”
“是的。夜里,当我从梦中惊醒,睁开眼睛时,整个房间烟雾弥漫了,我拼命从火中钻出来……当我清醒过来时,已经被人抬进了医院,可那时我是抛弃弟弟逃出来的啊!”义宏的脸扭歪着。
“那个……如果是那种时刻,自己一个人能逃出来也是不容易的!”
义宏痛苦地摇了摇头。
“不,我……是很知道弟弟喝醉了酒,睡在旁边的屋子里的……我正要叫喊的时候,闪过这样的念头:这样的弟弟倒不如死了干净,只要他活着,我的一生就会被毁掉的。而现实里,由于他的原因,我在婚姻问题上就失败过……”
义宏的脸失去了血色,他颤抖着声音,接下去说:“我得知弟弟的死讯后,开始意识到自己的罪过,为此而痛苦。如果我假装不知道,是可以蒙混过去的。但是,良心谴责着我,驱使我想收殓弟弟的遗骨。我将真情告诉了警察……弟弟的问题公开了,地方报纸作了报道。这样,我要是还当大学教师,就再也不能在京都呆下去了。于是……主任教授为我奔波,总算转任到千代田。假如当初弟弟没有被过继,甚至连这样的转任也是不可能的了。”
长时间的沉默以后,义宏自嘲道:“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