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吉田原首相在战时,还被关进拘留所呢。也有正直的思想家死在监狱的例子。冢本晋之助虽说是反面的例子,他参加了叛逆行列,如果考虑终战时的纷乱背景,不是不可以同情的。只是,他为什么不和同伙们一起自杀呢?所以如果在狂信者的称号下,再给照一张卑怯者的标象,对他来说也是恰如其份的。”
“但是……爸爸!”
卓藏用手势阻挡了悦子的开口。
“等一下!关于他的问题,不仅他父亲一件事。他辞去京洛大学转到千代田大学,也好象有什么奇怪的事介在其中。据说,前年末,他到山阴深山的温泉,那天他住的房子失火了,他受大火所伤,好不容易被救出来,当时和他在一起的弟弟被烧死了。”
义宏所说的第二次经历的火灾,该就是这次吧?可他没有告诉我在那次火灾中死了弟弟……悦子想着,脑子里一阵发胀。
“据说冢本副教授,不久就恢复了健康,以后冢本好象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三月末,他自动转到了千代田大学。”
“是因为受死去了弟弟的打击的原因吗?”
“事情好象并不那么简单。他的弟弟也有问题,详细的事,正在调查中。他弟弟好象也干了什么坏事……按常识,弟弟因事故死了,不至于要改变工作地点……这是三年前的事了,据说,他和关西财界的一个相当有势力的经理的女儿谈恋爱,最初女方的父母十分满意。结果就在将要订婚前,失败了。其原因,固然有他父亲那一件事,但更直接的似乎是他弟弟的事……”
悦子的眼泪夺眶而出,一想到义宏因为父亲和弟弟的问题,多么痛苦和伤心时,她的心象是要裂开似地疼痛。
“这样的事,不是他的责任,更不是他的罪!”
“你说得对。对于被迫背着两个十字架的冢本,我也同情。假如因为别的机会,我认识了他,而后即使知道了这些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