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久先生,一点年轻人的干劲都没有。不过再怎么说,我们老板也只有这么个宝贝弟弟,我们都劝过他,但是他说这种粗重的工作,和他的个性不合,所以就把财产让给别人,解散公司。现在正在料理剩下的杂务……说实在,自从我做了那件不太好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实在不应该再来这里。不过,在这种情形下,我不来,事情就没办法了。只好厚着脸皮来这里收拾残局。”
“其实,你也用不着那么自责。自古以来,食色性也。哦!听说你最近迷上跳舞?”
“你是知道的。我吃这行饭,交际应酬总是免不了的……”
“是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稻泽被人猜中心思,觉得很不好意思地笑了。随即恭介又巧妙地引开话题,继续说道:“那你没有其他的嗜好吗?”
“没……有。真惭愧。活到这一把年纪,居然没有什么特别的消遣……”
“不过,对赛马怎么样?”
“是啊,赛马。”
“不错,自己千挑万选才买的马票,一旦中了大奖,那种心情简直无法形容。”
“真的啊!我在一九三八年赌的那匹中山马,得了一次大奖,我还记得当时的奖金有五百多块,数目不少哎!不过一高兴,喝酒都花光了。那次是很少中奖的一次。”
“哦?那样吗?”
恭介的口气,好像失去兴趣似的,只再闲谈了一会儿,两人就起身告辞,走出办公大楼。
“神津先生,你看我这个假设怎么样……他因为好赌,侵占公款,可是无法弥补,只好杀人灭口……至于绢枝,则是因为得不到手,由爱生恨,所以才下此毒手……”
“哪有这回事!”
神津恭介笑着不理会他的推论。
“像这种缺乏想像力,又胆小如鼠的人,那有犯案手法这么巧妙的本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