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天龙和地蛇一样,不能相比。竹藏钱多,又有社会地位,不要说是绢枝,任谁都会投入竹藏的怀抱,那是自然不过的事。但是我们所谈的,对当事人来讲,并不一定属实。以常理是没有办法说清楚流氓的顽固和面子问题的。所以他手持短刀跟踪最上和绢枝。绢枝因为不胜其扰,而把自己得到对方做坏事的把柄向警方密告,结果他又被送到监狱。所以,他杀人的动机很充分,臼井如果因为恨绢枝而下毒手,也实在是情有可原的。”
“那么至少证明一点,昨天臼井曾经潜入绢枝的家是千真万确的啰?”
“没错。但是这个男人不是智慧型的犯人。不抓到他,很难下断言。如果他杀害绢枝,应该是掐她脖子,用刀刺她才对,怎么会想出这么复杂的技巧。不过这也很难讲。只是以我干了这么多年的警察对这个案子的第六感来判断,这个案子实在是很棘手。”
“女佣那边怎么样呢?”
“去她娘家调查过了。据说到乡下去了,不在。不过,两三天内就会回来。”
“哥哥,其实今天早川太太和最上久——也就是竹藏的弟弟到我这里来过。”
“早川博士的太太?真是一点不假。根据到她家的刑警提起,是个贤慧的太太。我虽然没跟她照面,不过,听说她也来过警视厅,大概是心急如焚,所以跑来问消息的。”
“好像是吧。所以,才硬把最上久拖来。”
“最上久——那个人有点怪怪的。”
“不过,他有不在场的证明。不知道带哪个女孩子一起在东京剧场看戏,到了散场的时候,在银座和人大打出手,当地的警察局留他在拘留所住了一整晚。这件事马上就可以查个清楚。绢枝是九点的时候在下北泽发生事情的,如果,最上久在九点的时候就被扣留在拘留所,那就可以断定他跟昨晚的案子无关。”
“警察那边一查,马上就知道。但是,东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