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另一方面,最上竹藏的家也彻底的搜查过。特别引人注意的是,从衣橱里发现了手枪。根据他家里负责打扫的女佣说,最上失踪的两三天,举止神情都很怪异,一边沉思一边擦手枪,叫人看了又惊又怕。
至于博士和稻泽的侦讯工作,一点进展都没有。稻泽的供词还如以前一样,一成不变。博士则依然故我,完全拒绝说明自己那天晚上的行踪。
最上久不在场的证明已经完全确认了。他以证人的身份到警视厅去,在旁窥看的警官证实就是他没错。他在案发当天晚上,从九点十五分到隔天的早上九点,被关在拘留所的铁门里。和他同行去东京剧场看戏的河畑京子,也就是银座一家洋装店“蒙娜丽莎”的老板娘,说他们从三点半到八点之间,都在剧场里看戏。银座的一家酒吧“菩提树”的女侍和调酒的侍者也都证明他在八点半和两三个不良分子大打出手的事。
另一方面,绢枝的身世调查也紧锣密鼓地在进行中。她的本籍是战灾区本所,整条街早已残破不堪,想要调查实在煞费周章。所幸找到了一个以前同住在一条街上,后来因为战争而疏散到乡下去的老人,才搜集到某些资料。根据他的描述,绢枝的父亲雕安是一个相当有名的纹身师。他的太太以前是个相当厉害的风尘女郎,生性耿直的雕安为此苦恼不已。后来他的太太竟然和个年轻的小伙子私奔了,结果也是惨凄落魄。撇下三个年幼的孩子,雕安凭着一双男人的手,独自辛劳地扶养孩子成人。孩子慢慢长大以后,长男为了替父亲分忧解劳,也为人刺青。由于这个行业不能公开地挂牌营业,所以就以古董买卖为招牌。常太郎在接受征兵体检之前,全身都已经有了刺青。在旁观看的绢枝,也负气地要全身刺青。夏天的时候,袖口的地方也毫不在意地露出青色的刺纹,老人就曾亲眼见过她在路上走的样子。接着珠枝也纹了身,后来举家迁离,珠枝刺了什么图案就不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