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干休的。”
“你也是很危险,为了这个女人,愿意牺牲自己现在的地位和将来的希望?”
“是……”
松下课长浮起困惑与同情的表情,对稻泽所言难断真伪。四十几岁男子真挚的爱恋虽不正当,但这份情感却使人感动。
“叫绢枝的那个女子,没有其他男人吗?”
“以前的不说,自从受我们老板关照后,就都没有了。我们老板的个性绢枝也知道,绢枝自己都说:
“——刺青就好像动物的保护色,虽然我不这么想,但男人们都会有戒心,这一定不是平常女子,不是女贼,就是……而纹身女人的对象,也大都是不正当的男人,所以我们这种女人一生都将陷于泥淖中,永无翻身之日。”
“一副自谑的语调。”
“你说‘以前的不说’,你知道她以前的男人吗?”
“怎么会全部知道,只不过有所耳闻罢了。”
“当初知道刺青的事就令我很吃惊,连男人都无法忍耐,很多人都半途而废,今天这个女人竟能完成!绢枝笑着说:
“——刺青在关西话就叫‘忍耐’,是一种对金钱与疼痛的忍耐。因我是纹身师的女儿,所以在金钱方面不用花一毛钱,家中上自父、母、兄长都有刺青,到家中的客人没有一人有雪白的肌肤,我自然会喜欢纹身。一开始,除非我离家出走,哪能逃得掉?”
“嗯……”
“照片找到了吗?与裸体的男人一起拍的全裸照片。”
“我不知道。”
“我记得那个男子纹的是金太郎抓鲤,那也就是绢枝的第一个男人,他照像馆生意失败
后,就成了流氓,到雕安家纹身时与绢枝发生感情,绢枝也是受他影响才会纹全身。”
“他叫什么?”
“不知道,只知道她以前还有个在横滨当流氓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