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灯亮着吗?”
刚才一直默默听他讲话的课长如此问。
“是的。”
“你记不记得关灯了么?”
“没有!”
“研三,来!”
松下课长站起来叫研三到走廊,以慎重的口吻问:
“你们刚发现尸体的时候,浴室的灯是不是亮着?”
“没注意!”
“你们有没有动开关?”
“我没有!”
“博士呢?”
“不知道。”
“你打电话到警视厅的时候,博士在哪里?”
“站在浴室的前面。”
“电话的位置可以看得到浴室吗?”
“看不到。”
“这么说,博士在这段时间做了什么,你就不知道咯?”
“对!”
“嗯!当我们进去时,浴室的灯已经通过外面的开关被关掉了……”
松下课长好像想到什么,看着弟弟的脸小声说。
“我觉得有点奇怪!吃了这么多年的警察饭,以为练就了灵敏的第六感:犯人将死者藏于密室,延迟证物发现的时间,这是所有犯人共通的心理。但若如此,水一定要关,电灯也一定要关才是,假使稻泽所言非假,而博士又没有动开关的话……这点要特别注意。”
课长回到座位,却对这点不再追究,转个话题继续问绢枝与竹藏的关系。
“我昨晚说过,他该到静冈去。但凌晨两点我问他从哪儿打电话来,他好像很不高兴,‘我要去之前,还要拐到别的地方,也许会晚一班车,不用来送我了。’
“他这么说着,就从办公室出去了。约五点的时候,我打电话到他家里,那边说他还没到。我想他大概直接到车站去了,但昨晚值班人员因有事,打电话到他静冈的投宿地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