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时分给到军工厂做事的女子一人一份的药品,要调查这东西的来路真是麻烦?”
“但是课长,我有个预感,这个案件可以很简单就破案。”
“为什么?”
“用氰酸钾毒杀人的家伙,一定不是个聪明人,所以等着吧!他一定会露出马脚来的。”
松下课长闭上眼睛,摇了两三次头,经过多少历练的警官本能地觉得这事并不是那么简单。鉴识员秋田刑警走了进来。
“课长。”
他斜着眼睛看着研三。
“秋田君,没关系,这是我弟弟。向邻居打听的结果如何?”
“报告:野村绢枝从去年九月和女佣二人住到这儿来,她对刺青并不感到特别羞耻,天气热的时候甚至只穿件无袖衬衣,成为附近大家的话题。”
“像这样靠山边的住宅区,也难怪人家会议论纷纷。”
“她在这附近并无深交,时常会有汽车停在这儿,对生活起居也不觉有何不便之处。附近邻居也没多想,大家本以为她只是个横滨的艺妓,现在才恍然知晓她是最上组建筑商的情妇。”
“她与男人交往的情形如何?”
“没有。除了这位先生外,似乎没见过一个男人出入过,关于这点附近的说法出人意料地一致。”
“这怎么可能,一个女人一旦要偷男人,什么方法都有。”
课长的话好似一柄锐利的匕首刺入研三的胸口。
“研三,最上组在那里?”
“在荻洼。最上竹藏的家,记得好像在中野……”
“中野和北泽……的确是当情妇住宅的好距离。好!秋田君、横山君到中野去抓最上竹藏;龙泽君和野上君到荻洼最上组的办公室调查一下,特别是稻泽义雄,昨夜的行动更需要彻底问清楚。”
四位刑警飞也似地前去执行命令。现在进来的是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