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庭园里踱来踱去,老师找到了照片的底片,不过是坏的。”
“底片?什么样的照片底片?”
“不知道。那个时候刚好电话响了,我就去接电话。后来警察来了,也就忘了。”
“博士在这段时间做什么?”
“一直站在外面。”
“这样吗?他一定把底片藏起来了。我们到了以后,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机会做,否则我部下搜查庭园怎么都没发现?”
“现在怎么办?”
“我已经叫人跟踪博士,若博士带着可以做为证物的东西,也许这事就有转机了。”
“打电话到下北泽车站,然后打到涩谷与新宿;看到石川刑警叫他马上打电话回来联络。早川博士从这儿带走的底片,要尽速追回,带回警视厅当证物。”
“课长,你看这相簿。”
一位刑警拿着旧相簿进来。
研三从他后面窥看,第一张好像完全被剪掉了。
若给早川博士看到的话,他一定会垂涎三尺,因为里面有太多珍贵的照片,从完全没有上色、毫无一点伤痕的裸体开始,渐渐地脸部、背部有了针的痕迹,一直到纹满全身为止,整个过程都有详尽的纪录,约有几十张照片。
在翻页的时候,从里面掉下了一张信纸,用很普通的牛皮纸信封装着,日期盖的是二十三日的邮戳,内有一张粗糙的便条纸,上面写着拙劣的男人笔迹:
“绢枝,好久不见了,受到你很多关照,我一定会报答你的,等着吧!我杀死你后,再将你背上的刺青剥下来。”
找不到署名。
“证物!”
课长将相簿还给刑警。到荻洼最上组办公室的秋田刑警有报告来。
“课长,最上昨天一点多时说要去旅行,一去人就失踪了。往大阪去的二等车票与快车票,被撕掉丢在字纸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