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杖,态度十分优闲。
“你是松下先生?先生,你对刺青夫人仍是如此痴心?”
“先生,现在不是讲这种话的时候,事情不得了了!”
研三拉着博士的手腕,指了指榻榻米上的血痕。博士脸上的笑意尽失,已经点燃的“和平”牌香烟,也掉落在地上。
“松下先生,来!”
博士叫着,脱掉鞋后将脚踏入住宅中,又慌张的回头看。
“不要破坏指纹,也不要碰到任何东西。”
他以一种锐利的口吻警告研三。
八张榻榻米大的房间有一间、六张榻榻米大的房间有两间、四张半榻榻米大的也有两间,大部份的是三张杨榻米大,这就是住宅的隔间方式,两人到处搜查。所有的房间都被弄得乱七八糟,好像没有人在的感觉。血迹从二人进入的房间开始,一直沿着中央的廊下到厨房。
若再仔细搜查,也许会注意到其他事情,不过对此时的两人而言却一点用处也没有,因为研三十分焦躁,早川博士亦惴惴不安。
研三将眼睛闭上,重重地叹了口气,那一瞬间似乎传来了女子的泣声。
“松下先生,你有没有听到声音?”
“有!但……到底是什么?”
“水吧!水龙头开着水一直流的样子。”
确实不错,是廊下的尽头传来的声音;走近一看,好像是间浴室,褐色坚固的门紧闭着,挡住了二人的路。
松下研三将手用手帕包起来,虽然没有锁匙孔,但门却打不开。
“谁?……是不是有人在里面?”
博士不讲话,默默地跪在廊下。门有一点点裂痕,宽约一毫米、长约两三厘米,简直是不算裂痕的裂痕。
博士突然回头看。
“太残忍了!”
他小声说,并指着裂痕给研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