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女人是不该做这种事的。”
绢枝叹了一口气。
“我大概是生来就喜欢纹身吧!父亲是位纹身师,有人告诉我小时候的事,不论如何爱哭,一旦看到父母的纹身就会停止哭泣,最后忍不住坚持请求父亲为我纹身,那的确是痛苦的经验,你虽是医生却不见得能体会,前后花了三年的时间才纹身完毕,我也一变为成熟的女人,这是最值得高兴的事。”
稻泽义雄来到两人身边,他告诉绢枝,早川博士想见她。
“请你等一下。”
绢枝走了五六步后,又走回来。
“在这地方实在没办法好好说话。”
研三像被迷住似的,挺直腰说:“只要你先生允许,我们一定有机会再好好谈的。”
“没问题,我先生一定会邀请你的,后天晚上有空吗?”
第二天晚上,松下研三一人独自拜访色班酒馆,开门的是绢枝自己,她带路到二楼酒吧,那里除了穿中国式衣服的女人和白衣侍者外,没有一个客人。
“这地方是?”
“是我经营的店,为了躲避警察,所以没挂招牌,刚好今天休息,警铃是不会响的,我从门内部上了锁,也不会有人来,你请坐啊!要不要喝酒?”
绢枝凝视着研三,研三左顾右盼,似乎害怕绢枝有所企图。
“先生不在吗?”
“他有急事,一大早就搭快车到名古屋去了,他叫我向你问好。”
“哦!那只有我们两个人,我还是,下回再来好了。”
“笨蛋!你要回去,回去好了!”
绢枝生气地转过脸,美丽的脸颊上有着两三条泪痕。
研三心想,这个女人可能随时脱下衣服,继而大声吵闹,于是他非常慌张,不知如何是好?
“你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