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的时候,都害怕有小偷进来。若是有个狗也好,或者有个女用人也好,而她却把通勤的女用人也打发走了,家里就剩下她一个人了。要是一般的人都会想请一个亲属来作伴过夜的。”
百谷律师这样问的意图,我实在不甚理解。在某种意义上,使我担心他是站到检察官的立场上去了。
当然,他可能是设想另外还有一个男人,因而想把话题引到那方面去,但是我想这对已经被搞得焦头烂额的被告来说,会不会反而带来灾难呢?
“好象有一种预感似的,前一天中午我还问过她这事呢。”
“康子怎么说呢?”
“她好象满不在乎的样子,头一歪说道:‘是不是我天生胆子太大呢?’她还说她枕头旁边就有电话机,有什么事情的时候,就拨110号,没有问题。”
百谷泉一郎叹息了一声。他的表情,就象想上场就打一个远球以扭转战局,但一连三下都打空了的棒球打手一样。
“那么,你在往外搬运尸体的时候,没有什么么奇怪的情况吗?”
“给死人穿大衣倒很顺利,但穿鞋的时候可费了点劲儿。倒是听人说过,人死了以后,尸体越来越硬,或者肿胀起来。当时我想,怎么这么快就……?!”
“当时没有别人在场吧?”
“没有……”
“一路上和在旱桥那里,都没被人发现吗?”
“是的,没有。”
“从汽车里往外扛尸体的时候,感觉怎样?”
“好象扛着一块软石头,我边念叨着‘为了帮助康子,要忍耐,忍耐’,眼一闭就把尸体从旱桥上边扔了下去。”
“现在转入第二次事件。在那以前,那个打火机,你带在身上吗?”
“好象是带在身上,但那些天,记忆有些混乱,我也没有信心说得太肯定。”
“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