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从那时以后的一切行动,都不能用常规来衡量。
“另外,这份记录告诉了我们,遗孀园枝老人并不是壮一郎的生身母亲。是这样吧?”
石狩检察官开始问道。
“是的,壮一郎博士的母亲,在博士三岁的时候故去了。园枝老人是后来嫁到千鹤井家来的。她是一个非常顽固的老太婆。虽说是女人上了年纪很容易变得顽固起来,但她从年轻时候个性就很强,壮一郎先生可吃了不少苦头,她虽然不是坏人家的姑娘,但和千鹤井家是不相配的,大概想找个门当户对的也很不容易。”
“那么,你知道绯纱子发疯的直接原因吗?”
“这个只有她本人才清楚,不过我有一种推测,你也就姑且听之吧。大约在六年以前,绯纱子小姐和香住子爵的次子要订婚。你们也知道吧,香住子爵在政界和金融界有一种隐秘的势力,现在是被开除公职了,但在战争期间曾被推举为大臣候补。达份亲事里边,大溉包含着泰次郎的政治谋略。泰次郎这个人,只知道利用一切机会为自己谋求利益。
“这份亲事,是否已经正式办了订婚手续,我不大清楚。但在接到对方在南方战场飞机上战死的通知以后不久,我突然得到了绯纱子疯了的消息。”
“还有,记录上有麟太郎思有严重蓄脓症的记载,香水的气味他能嗅到吗?”
“啊,对相当强烈的阿摩尼亚的臭味都没有感觉,香水的气味恐怕是嗅不到的。”
“不会是装病吧?”
“这好办,嗅觉比较容易试验出来,这与这次事件有关系吗?”
“这个嘛……也许有关系,也许没有关系。我还想最后问一个问题就是血型的问题。在这方面,有一点引起了我的注意。血型虽然不能肯定父母子女关系,但能否定父母子女关系,这我们都知道。山本先生,泰次郎的父女关系又是如何呢?泰次郎的血型是o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