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走进了现场的房间。我们手里攥着一把汗在走廊里等待著。5分钟过去了,10分钟过去了,又过了一会儿,博士出现在走廊里,他的面部布满不寻常的疑惑和恐怖的表情。
“死因弄清了吗?”高木彬光立即问道。
“不经过解剖可不能确定。但是,既没有外伤,也没有毒品的迹象。除了因非常急骤而剧烈的刺激引起的心脏麻痹以外,我没有发现其它的死因。”山本博士说。
“泰次郎先生平时心脏有毛病吗?”
“不,没有任何毛病。就他的年龄来说,他的心脏非常健全。他甚至开玩笑说,他还能跑马拉松,而且不会输给年轻人。他也没有什么宿疾。这样突然发生心脏麻痹,简直令人难以相信。”
“柳君,这正和我想的一样。”
高木说着,回过头来,向我意味深长地微笑。我还是有一点不放心,于是问道:
“先生,死亡时间有个准确的估计吗?”
博土稍加考虑以底慢慢说道:
“现在的医学,特别是这次事件,准确地推断死亡时间是几时几分是不可能的。例如体温的下降,在夏天要很长的时间,尸体尚未出现僵直现象,而死后僵直的开始时间,从一小至三小时不等,特别是这次门窗紧闭室内闷热的情况下,就会来得更慢。因此死亡的准确时间,是无法推断的。”
这时,有人从身后冷嘲热讽地说道:
“这正是柳君所担心的,因为他是最后见到我父亲的人.他好象是把绞索套在脖子上走路的人。”
说话的人是麟太郎。我听了这话,不禁手脚打战。若是换一个场合,我可能会扑过去揍他一顿的。
“不对,不对,柳先生从家里出去以后,叔父到我屋子里来过。还对我说:‘贤吉,刚才的笑声是从你的房间发出的吧?’我说了声‘不是’,他又说:‘是吗?我还以为是这屋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