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木村说京都太惹人注目,问我京都以外有没有合适的地方,我就问了我的一个精通此道的朋友,是这个朋友介绍的。”说到这,敏子拿起酒瓶,问我:“爸爸,喝点儿吗?”
最近我一直没喝酒,昨天晚上吃饭时,敏子拿出来一瓶白兰地,我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态,喝了一口酒。
“问句不该问的话,爸爸你对这事怎么看呢?”敏子追问道。
“什么怎么看呀?”
“如果说妈妈至今没有背叛爸爸,你相信吗?”
“你妈妈跟你谈过这些吗?”
“妈妈没跟我说过,我是听木村说的。他说太太现在还对先生保持着贞操呢。我才不会相信他这套瞎话呢。”
敏子又给我斟了一杯,我一仰头喝干了。我觉得自己能无止境地喝下去。
“你相信不相信是你的事。”
“爸爸怎么想呢?”
“这还用问,爸爸当然相信郁子了。即使木村说他和郁子发生了关系,我也不会相信的。郁子是不会欺骗我的。”
“哼,”敏子冷笑了一声,“可是,假如并不发生关系,而是用比发生关系更肮脏的方法来达到满足——”
“住口,敏子。”我申斥道。“不许信口开河。对父母不是随便什么都可以说的。你说出这种话,才不可救药,才是肮脏的。我这里没什么事,你赶快回去吧。”
“我走。
说着,敏子把盛了一半饭的碗往盆里一撂,站起来走了。
被敏子戳到了痛处,我的心情半天平静不下来。敏子直言不讳地说出妻子他们“在大限”时,我觉得仿佛心窝被人激了一下似的,好半天都缓不过来。其实,我并非一点都没有想到,只是尽量不去往那方面想象而已。现在冷不丁听别人一说,吓了一跳。不过,地点在大限倒是没想到。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呢?是普通那种雅致的旅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