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我故意把这几天写得很暧昧,只写了“上午外出,傍晚回家。”
我出门前,总要上楼去,把书房隔扇拉开一个续,说一声:
“我出去一会儿”,然后,悄悄从楼梯下来,或者,只站在楼梯上打个招呼就出去了。丈夫从来不回头看我,只是轻轻,或个头。
当然我并不是为了给丈夫提供偷看我日记的时间才出去的,我是到某个地方去和木村约会。至于为什么要和他单独见面,是为了能在白天健康的阳光照射下,在没有白兰地的酒味上干扰时,触摸一下木村的裸体。在关田叮敏子的住处,我虽然有机会和木村单独在一起,可我总是在关键的瞬间——相互拥抱的时候醉得不醒人事。我在1月10日的日记里写了“我在梦中见到的
是不是真正的木村呢?又在3月19日的日记里写了“我觉得那裸体一会地变成丈夫,一会儿变成木村,我真希望在不受丈夫干扰下,亲眼看看木村的裸体。”这些疑问和好奇心至今未得到满足。我一定要在没有丈夫作媒介的情况下,在意识清醒的时候,在白天的阳光下,而不是在日光灯下看一看真正的木村的裸体。……
这实在太奇妙了,我在现实中确认的木村本人,和今年正月以来我在梦中多次见到的木村完全是一模一样。我曾写过“我抓住木村年轻的手臂,被压在他那富有弹性的胸脯下面。”“木村的皮肤非常白,简直不像日本人的皮肤。”现在我亲眼看到的木村果然是这个样子。我现在确确实实地抓住了这年轻的手臂,紧挨着他那富有弹性的胸脯,紧贴着他的不像日本人的白皙的皮肤,我还是不能相信,我的幻觉竟然和现实如此一致。我在梦中想象的木村的影像与实物完全吻合,这不像是偶然的。难道是前生缘定,他早已进入我的记忆中了吗?或者是木村有神通,能够使他自己的样子进入我的梦境吗?……
看到了现实中的木村后,我才分清了丈夫和木村是完全不同